“这是最好的时代,这也是最坏的时代。”在这个充满着不确定性的时代中,我们深信:地缘政治与地缘经济就是通向未来的方向与窗口,而「安邦智库(anbound)“100 ”高端讨论群组平台」便是这么一个服务于地缘政治研究、分享信息与知识的平台,一个思想交流与碰撞的平台。这是一个有关于未来的平台!本期内容主要来源于2021年7月20日发表于该平台的《判断与预测:以色列帮全世界搞监控,全世界帮以色列搞监控!》一文。
当地时间11月3日,美国商务部将以色列软件公司nso集团(nso group)列入贸易“黑名单”,指他们“研发并向外国政府提供间谍软件”、“从事违背美国国家安全或外交政策利益的活动”。该公司开发的“飞马”(pegasus)软件此前被多家媒体和两家非政府团体曝光可追踪全球记者和人权活动人士的手机,用于监听涉及多国政要、记者的数以万计个电话号码。
据法国《世界报》的报道,被监听对象据称包括国家元首、王室成员、部长、企业高管、记者等,至少涉及 50 多个国家和地区。据称,在这个名为“飞马座”(pegasus)的间谍软件的潜在监控名单上,包括巴基斯坦总理伊姆兰?汗,以及数十名驻印度外交官,他们来自伊朗、阿富汗、中国、尼泊尔和沙特阿拉伯。
据《华盛顿邮报》报道,比尔及梅琳达 ? 盖茨基金会的印度主管哈里?梅农以及另外一名基金会雇员,还有两名美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驻新德里的雇员也在潜在监控名单上。印度媒体曾报道称,印度反对党国大党领导人拉胡尔也被监视。
据英国广播公司(bbc)此前报道称,以色列软件监控公司 nso 向一些国家出售了一款名为“飞马座”的手机间谍软件,用以监控记者、律师、人权活动人士甚至各国的相关政要。据称,“飞马座”软件可以轻而易举地入侵苹果和安卓系统,并轻松截取手机里的各类信息、图片、视频、电邮内容、通话记录,甚至可以秘密开启麦克风进行实时录音。据报道,nso公司的“飞马座”软件可能是目前最强大的间谍软件,该软件起初会向用户发送一条恶意链接,用户只要一点击就会“中招”。据调查部门专家称,这款“飞马座”软件现在已经升级——不用钓鱼网址,照样能对目标对象实施各项有针对性的间谍活动,其跟踪、监听和间谍渗透的“全面能力”,令人毛骨悚然。
非政府组织“禁忌故事”(forbidden stories)和国际特赦组织(amnesty international)最早对“飞马座”软件展开调查,接着它们又与《卫报》、《华盛顿邮报》等 17 家国际知名媒体机构合作,于 7月18 日公开了调查的初步结果。结果显示,在被“飞马座”软件潜在监控的名单上,有大约5万个电话号码,这些号码涉及一些国家的政要、媒体人士、社会活动家,其中约 1.5 万个号码来自墨西哥,其他号码的客户还包括阿塞拜疆、巴林、匈牙利、印度、哈萨克斯坦、墨西哥、摩洛哥、卢旺达、多哥、沙特和阿联酋等。名单上的一些电话号码没有标出姓名,但记者能够识别名单上50个国家和地区的1000多人,其中包括数名阿拉伯王室成员、至少65名企业高管、85名著名人权活动人士,还有《金融时报》等189名媒体记者,600多名政治家和政府官员,甚至几名国家元首和总理。
虽然遭多方调查,但以色列 nso 公司对此仍予以否认。该公司发表声明反驳说,“飞马座”软件是专门用于对抗罪犯和恐怖分子的,他们只会把“飞马座”软件卖给那些有良好人权记录的军方、执法和情报部门。声明强调,nso 公司的客户包括40多个国家的60家情报、军事和执法机构,但声明拒绝透露具体的国家名字和机构名称。nso指责媒体的调查结果夸大其词、缺乏事实依据,并严重质疑这些信息来源的可靠性和真实性。
nso 公司成立于2011年,一直被指责“为专制政权提供方便”。但nso一直强调,“飞马座”软件旨在为打击犯罪网络和恐怖主义搜集情报,可合法、合理使用。但国际媒体与尊龙凯时人生就博的合作伙伴查阅的数据显示,恐怖主义和有组织犯罪仅占其客户用途的小部分。2011年,通信软件whatsapp曾经控告nso公司,指责约1400部电话被网络攻击,罪魁祸首正是“飞马座”软件。自2016年起,以色列 nso 公司及“飞马座”软件便名声大噪,当时就有专家指控该软件用于监视阿联酋一名异见人士。bbc称,对nso的指控并非首次,但此次涉及的规模更大,预计会有更多重要人物被曝光。
上面的故事显示了一种明显的情况:以色列帮助全世界去监控别人,而全世界帮助以色列去监控世界,因为以色列百分之百会从这款软件的使用中得到所有国家的宝贵信息。这样的事情虽然荒诞,但居然成为了现实!
要指出的是,以色列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国家,这个国家拥有大量的高科技人才,不过“高科技”一词实际是废话,只有“双端高科技”,才是有效的高科技。“双端高科技”指的是,开发高科技的,还有运用高科技的,都是高科技人才,这个时候的高科技才是真正的高科技,如果只是单一的一端是高科技,一定会被玩死。“飞马座”这个案例说明,全世界大部分国家都是“单端”高科技,使用高科技的基本上是“傻瓜”,这样才会为以色列创造了奇迹,帮着以色列实现了对全世界的监控。因为不会有人傻到认为,以色列政府和强大的情报机构摩萨德对以色列的这家nso公司从未听闻过吧?
还有一个案例是shein公司,这是一家急速成长的快时尚行业的中国公司。作为一家成立于2008年、总部位于江苏南京的跨境快时尚公司。12 年来,shein 默默长大,它的真实估值只在一小撮创投人士中悄悄传播。据了解,shein在2020年完成了e轮融资,估值超过150亿美元。它希望成为线上zara,2019年将300 亿元人民币的服饰卖到海外——大约1/7个zara或者2.5个h&m。在shein的第一大市场美国,google上搜索它的用户已经是zara的三倍以上,但没有一家媒体机构报道过这个中国公司的突然崛起。从中国到美国,从媒体到研究机构,《华尔街日报》、cb insights、crunchbase、fortune、it桔子、艾媒咨询公布的十亿美元以上独角兽公司榜单,都遗漏了这家公司。
有市场研究专家分析了这家快速成长的公司,虽然有疫情促进线上业务的成分,但它做市场的方式令人震惊。它实际上也定义了“高端”客户和“低端”客户,其中手机端客户被定义成为广大的“低端”客户市场。说白了,就是无脑、傻白甜、缺心眼,属于那种“用习惯支配大脑”的人,这种低端客户,粘性度高,才能够产生流量。所以,算法推荐、网红带货、社交广告的套路才有作用。相反,pc端客户,则被定义为高端客户,那个做起来就要困难多了。
类似信息环境的改变对于世界带来的巨大改变,安邦早已经在相关分析中告诉客户和社会(详见《信息分析的核心》,陈功)。实际上,安邦的研究人员也在不断重复,提醒安邦的客户去适应和“抵御”这个信息爆炸的世界。在未来的信息世界,做一个有隐私、有秘密的人很难,大多数人在信息世界里都是几乎完全透明的人。安邦曾提醒并警告我们的朋友(客户),如果你认为自己还算是一个高端的人,那么请远离手机和电子玩意儿,回归机械主义和人际沟通,这是证明自己“高端”的唯一方法,也是智慧(smart)的方法。
世界在改变,情报的世界也在改变。《华盛顿邮报》曾报道,以色列安全部门的一名前成员说,在情报部门服义务兵役的年轻以色列人看待他们的训练,就像美国人看待大学一样。这位前官员称,以色列政府正在发展年轻人的技术技能,希望他们能去私营部门工作或创办公司——但也有一种理解,他们将与军队和安全部门保持密切关系。直白一点说,现在的世界,那种传统的“007式间谍”,已经走入历史了,现在的情报机关就跟大学和研究所一样。
以色列的“飞马座”间谍软件通过卖给客户来监控特定目标,变成了以色列间接监控世界的工具。信息时代的世界与过去不同,凡是被裹挟进信息世界的人,都越来越难保持自己的“秘密”空间。只有那些有意识地与手机和电子产品保持距离的人,才会有更多的私人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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